美國政府取消哈佛大學招收國際學生資格的事件也曾令我懷疑是假新聞,精準攻擊某院校背後動機更能透視金毛自戀狂背後的力量分布。我認為自戀狂在某些民族內,是長期在玩拉一派打一派。步步為營但又變來變去。我估計他這種訓練可能是自小的家庭教育開始的。
刻意轉軌 「等你估唔到」
某些民族可能是分為3派的,有高貴的德系,有出自歐洲的,也有比較冒進在戰火連天的中東派。在華爾街叱吒風雲,變來變去,大家族始終低調地運籌帷幄。自戀狂之所以和這些勢力誓不兩立,不只是因為他的瘋狂行徑,也因為他是少數的一個Outliner(大麻火星人也是),行為很難被權貴精英所預測及影響。長期遊走於刀刃上面,所以和亞氏保加鋼鐵俠一拍即合。
美股對於哈佛事件以及恐嚇加徵歐洲50%關稅兩事件可能是毫無準備的。因為愈來愈多的行為已被精英組織猜到,故自戀狂這次又再加大驚嚇的程度,令到他的言論能夠再左右市場。
亞洲市場方面,舊有的制度逐漸一點一滴的被拆除,不停加入新的元素,亞洲區特異功能(出了去又兜一圈回來變成外資?)進一步加強市場影響力。股市和實體經濟似乎各有各的路線。
本欄常常強調發現本質對看穿股票市場有多麼的重要,從低維度的影兒(shadow)透視及還原出高維的實體(substance)、本相(body),這其實也是大病房的院友極其抗拒的。因為還原高維實體是backward propagation(反向傳播)而不是他們腦內(autopilot program)自動駕駛程序習慣的forward projection(前向投影)。
以往聽過一個的士司機說,有些闊太院友一上車,就話要去某某salon,司機一頭霧水,問他要去哪一地方?貴婦院友指出就是什麼什麼salon,「我哪知道它在哪裏,我知道的話就不搭的士了,平時我司機都知,點解你唔知?」這個例子看似是自戀狂的性格,但自戀狂雖然超自戀及多變,多變是他刻意轉軌(off track)的生存之道,故很容易被人誤判。其實極少人能夠跳出自動駕駛模式,是因為很少人發現自己有自動駕駛模式的綑綁,自以為自己很特別,獨一無二,重新轉化前,院友很難察覺自己一直在在瘋人院內。
降維用比喻解釋一般未跳出自動駕駛程式的4種院友,先找出自己是哪一種,然後再跳出來重掌自己的人生:
探討另類4種人格
1號病房的院友傾向不擴張維度,左右腦同時做inference(forward feeding),用手勢幅度、速度和情緒說話,很急的要達到他們的目的。所以容易說話說過頭,畫公仔畫出腸,撞擊力超強,所以又叫做碰碰車collider,橫衝直撞,直接,很怕人兜圈。覺得其實唔需要知太多、唔需要明太多、唔想記太多,獵人最鍾意講:「唔使咁複雜,贏錢最緊要!」請拍手,他不說還真不知道這真理。最緊要快,一劍封喉最爽。相信自己親眼看到或親耳聽到的,比起數據更有用。喜歡看股價圖,喜歡蒐集身邊的院友的意見作判斷,亦需要互動,其他院友的反應,會捉住一個重點就馬上下注,享受講自己的投資經歷,七情上面。其實最適合做的是dealer、trader。執行下盤命令,滿腦股票代號、股價及總結出來買賣的一句說話。
2號病房的院友就好像Excel table,猶如很多張spreadsheet連在一起的model,很多cell都有formula連在一起在,是一個巨型網絡,所以牽一髮動全身,因此用了很長時間累積這個數據庫,每日不停的加入新的數據,旁人眼中覺得他們很累,其實他們從無數次重溫當中自自然然就記得了很多細節。主要原因在於概念「聚焦」成為「邊界」,邊界感很強,也容易有階級觀念,進入高維度思考,因為左前額作主導,但不知道他人把自己放在那個高低位置,而感到擔憂糾結。農夫比較適合做定息債券,及作股票長期投資,做創投基金到處走和要面對大量失敗過會很痛苦。
3號病房的院友就好像小畫家Paintbrush,生活激喜歡沒有邊界,自由自在,浪漫有空間感。右前額主導,divergent space(發散空間),因此不喜歡邊界,多維度跳躍,好像什麼都沒有所謂,唯一有所謂的是「自由」。所以很怕被囉嗦、被管。聚會遲來早退的概率會增加。遊牧民族比較適合做創投基金,追求刺激。多角化投資,又金、又外滙、又股票好似樣樣都精通,靠睇圖就得,最鍾意捉市場心理,故心理學有一大堆這病房(1號病房也不少)的院友。
4號病房院友的Excel沒有2號病房院友這麼多層次,Paintbrush也沒有3號病房這麼多色調,空間感覺也未見這麼好,同時缺乏1號病房院友的速度。這種院友喜歡觀察,像鳥瞰角度看世界,雖然有不錯的同理心,但缺少了當下共情心。給人不夠熱情的感覺。適合市場中性(market neutral)的投資策略,穩中求勝,比較保守,思前想後,糾結太多,決策緩慢。
4種院友只要多看本欄,就有機會跳出自己的預設程式,投資就是戰勝自己的惰性。
再升一個維度,我猜最終極的原因是音叉原理,紅血球上A或B的抗原(antigen)讓整條抗原呈現Y-形狀音叉的形狀,想像一下,100萬個音叉在每個紅血球上每秒鐘震動着,而每個院友每秒鐘有20兆個紅血球流轉全身(尤其是腦部,包括有血腦屏障及沒有血腦屏障的腦區),這些音叉透過共振提供能量給周圍的腦細胞,是怎樣的場景?這些音叉(sugar/ carbohydrate而不像其他antigens是protein)的載體──紅血球,只能維持4個月,之後重新被新的紅血球取代。就是我上星期文章所說的高架橋及隧道設計令腦內的交通網絡異常發達高效,因為是用了共振模式,愈多共振可能代表更多腦區被激活,從而思考自由度越高,擴張維度是最重要的一步。
今天的AI連院友的左前額葉都未生出來,用這種共振共鳴高架天橋連接省電模式更遠遠未有,更未說所有院友都可以進入不同程度的量子糾纏狀態。我意思是即使地球上大部分人不太用腦,然後加上人工智能不一定要像人類,人工智能要達到一般人類這種通用的能力,也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我依然覺得Meta的楊立昆(Yann LeCun)路徑比較可行及務實。